却发现封地的瑾王府空无一人。”
“太后因为此事也与皇上争执过两次，但最后也没有得到确切的准信。”
江神聆脸色刷的惨白，两片嘴皮翕动不已，半晌才断断续续道：“那……那他……”
杨老夫人看外孙女神色悲恸，她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愤。
她过往几十年日子过得顺心如意，到老了才明白何为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“皇上真是欺人太甚！瑾王早前有何处得罪过皇上吗，先帝一向喜爱瑾王，瑾王是皇上的胞弟，皇上连先帝对瑾王的一点偏爱都容忍不了吗？”
江神聆听外祖母这样说，眼眶发酸，侧过头看向地面，忍泪道：“都怪我。”
太皇太后招呼江神聆到身旁来，“瑾王妃，你是个好孩子，这不怪你，天家无情，哀家眼见先帝残害手足、诛杀先太子和先皇后，哀家也无力阻拦。”
“哀家以为洸儿不似他父皇，未曾想……”太皇太后浑浊的眼底泛起薄泪，她想起被先帝杀害的她的另一个儿子，“你既无事，便好好活下去，你若也悲伤过度而亡，谁又还记得他。”
太皇太后安慰江神聆，那语气哀伤透彻，更让江神聆觉得王爷已经殁了，她摇头，泪水簌簌而下，“王爷肯定还活着，只是皇上……”
大宫女翡翠在暖阁前扬声行礼，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翡翠的提醒，让她们止住了话头。
江神聆拿起绣帕及时擦拭泪水，起身，立在一旁向司洸行礼。
司洸抬脚跨进暖阁，进来便看到江神聆忍泪含悲的样子，他径直走向床榻边，摆袍坐在圆杌上，“太皇太后今日身子可好些了？”
“中秋佳节，孙儿事忙，一直不得闲来看望太皇太后，趁着晚宴前这点功夫，孙儿特来看望祖母。”
太皇太后自知时日无多，心里憋着怨气，不再与司洸多言，侧头看向床里，装聋作哑。
“杨老夫人，瑾王妃。”司洸侧眸，冰冷的眸光从两人脸上缓缓扫过，唇边挂着淡笑，“中秋团圆夜，为何哭丧着脸？”
杨老夫人直视他，“皇上，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？”
江神聆拉了拉外祖母的衣袖，“外祖母，别说了。”
她不想外祖母再得罪司洸，他如今